第五把,凉宫業连本带利,赌资赚了一番,荷官问他还要下注吗,他摆摆手,把筹码一收,说要换个项目玩。

他眼底,是陷入赌场陷阱的赌徒的狂热之火。

然后,凉宫業反手把筹码换成钱。

【不玩了吗,系统可以帮您透视】

“想要的情报得到了,不玩了,没意思。”凉宫業轻轻点着柜台,俨然一副无所谓的神态:“你给的那张卡,花不完的钱,我再要钱有什么用。”

【有需要系统可以帮您冻结,给您努力的动力】

“不用。”凉宫業嘴角抽了抽,他潜入更衣室,换了套服务生的衣服,衬衫马甲西装裤。

他把口袋里硌得慌的项圈拿出来佩戴上,白皙的脖颈和漆黑的粗项圈相得益彰,又顺手拿发胶,给头发换了个造型,睁开显眼的红眸,任谁看,都没法把他和方才赌桌上那个人联系起来。

“得到‘空白支票’的,是山口组的干部田岱木,系统,导航。”

【首先,您的变装真不错,其次,系统不是导航,前方挂红色衬衣的房子那里左拐,行走一百米后右拐】

凉宫業灵活的在镭钵街的街巷中穿梭着:“回收空白支票后,被转移的那些钱会怎么样?”

【并不会怎么样,异常物造成的破坏是不可逆的,如果您认为被偷盗的那些钱会因为‘空白支票’的消失而回归,但您为什么不觉得死去的孩子会因为‘红色发卡’的消失而复活呢】

“你这是在抬杠,人和钱又不一样。”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对世界意识来说,在异常物品的灾害面前,普通人和钱这类死物区别不大】

镭钵街真的很绕,一层层的建筑物,长得都差不多,还好凉宫業有夜视,系统还能导航。

但目的地在镭钵街外,离镭钵街中心的赌场很远,跑了十多分钟,凉宫業终于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