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无君和中也的组合怎么可能会失利。”太宰治摸着下巴,靠在树边:“一定是他们找到了这个地方的核心,所以才没被传送过来吧。”

中原中也和音无弦乐会死,开什么玩笑?

织田作之助赞同的点点头。

“对,一定是这样。”恰好和太宰治传到同一地方的中岛敦安下心来:“他们不会有事的。”

那可是音无先生和那个重力使啊。

让夜叉白雪把自己送到高处的树上的泉镜花呆毛动了动,开口:“太宰先生,那边有个建筑物。”

树影婆娑之间,一处古堡似的建筑格外醒目。

太宰治直起身子,拍了拍方才靠在树上的风衣后侧:“走,去看看。”

看看这个胜利条件是活到天亮的游戏要怎么玩。

“一个蠢货。”宇笙羽枳不耐的和费奥多尔介绍他印象中的‘老板’:“痴心妄想的沉浸于自己的理想中,也不看看是否切合实际。”

世界上根本没有乌托邦。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有欲望,有追求,会思考,不会安于现状。

“乌托邦吗?”

费奥多尔低下眸,思索着方才宇笙羽枳的话。

“我没骂你。”宇笙羽枳一脸无辜。

费奥多尔:

他吃力的勾起唇:“那位‘老板’对首领是什么态度呢?刚才的大厅,音无君不在吧。”

“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大人做什么。”宇笙羽枳不屑道:“不用担心大人。”

费奥多尔一挑眉。

那位首领调/教部下真是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