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想好了理由:“要想成为真正的夫夫,必须要举行婚礼,而婚礼成功举行的一个必要条件,是双方的见证人在场。我在这里认识的人只有他,所以,他必须活着。”
“哦——原来如此。那么,就等那个时候再把他放出来吧。”童磨似乎对他的说法毫不怀疑,手中铁扇再次轻击冰面,他将扇子打开,在冰块上面扇动。
未等长谷川凛反应过来,冻着锖兔的冰块已经消失不见。
他立刻紧张了起来:“你把他……”
“只是藏起来了而已啦,毕竟将来还要用到嘛。所以现在,”童磨弯下腰,歪头盯着长谷川凛,“快说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结婚呢,是需要找个良辰吉日的,必不可随便定下日期。这个地方会算命的,恐怕没有。不过你运气好,遇到了我。我恰巧跟别人学过一点,现在呢,就可以给咱俩算上这么一算。”长谷川凛袖子一甩,架子摆开,“这日子算好了,是可以保证咱俩长长久久,白首不相离的。”
“哦?那快点吧,我们要怎么算?”童磨目光灼灼,兴致很高。
长谷川凛闭了闭眼,深呼吸。
他当然不是真的会这些东西,他们港黑人是从来不信鬼神的,他更不可能去特地学习。
这所谓的“良辰吉日”,定的是他带锖兔跑路的“良辰吉日”,也就是他异能恢复的时候。
七天。
这是费奥多尔在最后告诉他的异能恢复的最大期限。
他需要赌一把,赌费佳不会骗他,赌他的测算不会出现失误。
“给我你的手。”长谷川凛看向童磨,声音严肃,面色凝重。
他用指尖描摹童磨掌心的纹路,而后与他十指相扣,静默半晌后,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吐出两个字:“七日。”
“七日吗?好啊。”童磨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那七天之后,我要和你一起办一场这个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礼。我要把我能叫到的人都叫过来,让他们见证我的爱情的诞生。”
“好啊。”长谷川凛心里正做着“逃婚”的打算,他随口应付,抬起头,视线撞入童磨的眼睛,那里跃动着光芒,昭示着主人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