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仅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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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维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像被个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整条狗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
而向他扑来的,就是那个盘旋着迅速起飞的小飞机。
纸糊的外壳儿早就给烧没了,传到耳边就是噼里啪啦的爆破声,过分明亮的火光刺得胡维睁不开眼。
丢狗命不至于,起码烧掉一层毛吧。
胡维刚闭上眼,就又听见余秋一声尖叫。一只手扑过来迅速捞了他一把,胡维被迫紧贴着件温暖的长毛衣,天旋地转地滚了好几道。
“何尘没事吧?少年呢?”人全都急急忙忙围上来了。
何尘一只手还托在胡维背上,有些气喘,胡维都能听见他心跳得飞快。
那个小飞机就堪堪落在何尘身体旁边,火已经灭了,就是还在放肆地冒着烟儿。
“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里?”霍导赶上来问。
何尘抱着胡维从地上坐起来,手臂上外套给烧出了个洞,但应该没烧到里面,所以他就只是摆了个手。
“幸好是冬天,衣服穿了三层。”余秋松了口气。
何尘站起来,却没放下胡维。
胡维扒在何尘身上,其实早就回过神来了,但何尘显然还没缓过来。
心跳得特别快,就胡维所能听见的,都能让他以为何尘是得了某种心脏病。
“老何,我…”叶缜像是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