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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宴叫嚣着。

气氛忽地又紧张起来,秦仄归毫无征兆的召出唐刀来架在了钟子宴的脖子上,距离过近,钟子宴避无可避。

偏生钟子宴是个不怕死的,脖子一梗,一副任君处置的摆烂态度。

“桑桑的事要紧!哥,桑桑,别冲动。”方印连忙握住了秦仄归的手臂,拽了拽他的衣服,生怕秦仄归一个激动真把人给拉的身首异处。

秦桑在迷雾之后的经历他们还没搞清楚呢,卸磨杀驴,也得先卸磨不是。

他不乐意在钟子宴面前暴露秦仄归的名字,用各种胡乱的称呼代替了秦仄归三个字。

方印眼睛湿漉漉的含着担忧,又拽了拽秦仄归的衣角。

唐刀的刃抵着钟子宴脖颈处的皮肉又下压了些,轻易破开表皮留下一道血线来。圆滚滚的血珠子顺着锁骨滚了下来。

刀刃压了又压。

秦仄归手的很稳。

倒是钟子宴的淡然出现了丝裂痕。他没想到秦仄归真能动手。

“你!”钟子宴瞠目欲呲,从喉咙里不甘的滚出一个字来。

钟子宴咬牙切齿:“她那么可爱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你这种哥哥。别用力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和她走散了。我也一直在找她。”

秦仄归的手堪堪停住,刀刃已经有一部分压入了皮肉。不管钟子宴疼得呲牙咧嘴,他冷冷的说道:“如果非要刀架在脖子上才能好好说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