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病人莫名其妙的暴起,开始无差别攻击周围的人,被反击了之后也毫无停滞,像是失去了痛觉一样。
他们不似人寰丑陋,还长着人类的模样,不动的时候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人模人样,还有些难以发觉。
方印能够感觉出来自己飞得越发吃力,显然是背后的小翅膀快要失效了,他心急如焚,盘旋在发出爆炸声的那栋楼周围,终于在迫降之前透过玻璃看见了秦仄归。
相比他的狼狈,秦仄归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肩胛处的伤口似乎是裂开了,血迹洇出了衣物,留下了一大片暗色。
他手里握着唐刀,丢了半截袖子,小臂肌肉紧绷,线条流畅优越,蕴藏着十足的力量。
奈何冲上来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不怕痛,不怕伤,即便是断了手脚也会蠕动着上前,除非是被彻底肢解。
秦仄归后的墙壁塌了个大洞,狼狈的像是刚经过炮火洗礼一样。
翅膀绷紧了,向后勾出了一个漂亮的流水形状,方印像是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提着许祀瑞铁头人似的冲了进去。
理智尚在,撞向玻璃的时候,方印用空闲的胳膊屈肘护住了脑袋。
玻璃窗应声而碎。
就连秦仄归的视力,都没能看清突然冲进来的方印,
青年以身体为武器,撞翻了一个意图偷袭秦仄归的丧尸小人儿。然后在地面上又咣咣翻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