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秦仄归曾经用这把刀击溃过无数人寰,用它和钟子宴金属化过后的皮肤相抗衡,用它剖开过变异青蛇坚韧的甲。
青年白皙纤弱的脖颈在这把唐刀的刀刃前,脆弱的就像一张薄纸一样。甚至不需要什么力气,就可以弄碎他。
就在方印即将撞上来的一瞬间,秦仄归转了刀刃,用刀背代替了刃,持刀后撤了一寸。青年的脖子贴在了刀背上。没有受伤。可是冰冷的金属似乎能够感受到皮肤的热度,和下面搏动的动脉。
里面流淌着汩汩热血。
“动手啊!我可以告诉你,他的胶囊不是吃进去的。在心脏。”刘瑶拔高了声音,“剖开他的心脏,取出胶囊……他才不会继续攻击你。不然的话,你就等着被他撕碎吧。”
秦仄归没有动。
而方印没有刘瑶的命令,就像是一个木头桩子戳在哪里,如果不是胸膛在起伏的话,和个假人没什么差别。
呼吸……他在呼吸?
秦仄归目光一凝,看向方印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这些活死人是会呼吸的吗?秦仄归不太确定。之前的混战太过凌乱和仓促,杀敌还来不及,秦仄归说实话没太留心那些狂躁的丧尸们还有没有正常人的呼吸和心跳。
现在再去回忆,根本记不起个中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