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乔斯醒来以后十分的不配合,不管别人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解除异能的方式。
“这种事情我有经验,让我来吧。”太宰治从与谢野医生那里拿了一双白手套,边咬着手套的边缘给自己戴上手套,边提起一个白色的沉甸甸的医药箱。
“不管你的嘴巴闭得有多紧,我都会让你开口的。”
关闭的房间内很快传出了比与谢野晶子治疗时更恐怖的惨叫声。
纲吉听得感觉有些瘆人,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打算在问出来之前都不上来了,他用手肘顶了顶骸:“不如我们去楼下的咖啡店喝点什么吧?”
“可以。”骸对纲吉的单独邀约从来都不会拒绝。
这种情况下其他人也都很识趣地没有打扰他们,放心地让他们独处去了。
一位红头发戴牙套的少女端着两杯咖啡过来,奇怪地打量两人一眼,就把咖啡放下,将托盘带走,回到吧台后面做擦杯子的工作。
纲吉看周围都没人了,呼了一口气:“今天的事情总算是能告一段落了,我想既然已经抓住了两个人,剩下的人也会很快落网吧?”
“但愿吧,不过我可没你那么乐观。”骸端起咖啡闻了闻,默默放下,撕开糖袋和牛奶,又舀了两勺巧克力酱丢进咖啡杯里。
纲吉撑着脑袋,经过两场战斗,他的确有些累了,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发发呆。
“对了,骸……”
他正想问问骸知不知道那个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是谁,突然一声奶音传入他的耳中,一下子就把纲吉“吓醒”了,连手边的咖啡都撒出了一小半!
吧台后的少女听见声响,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纲吉赶忙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桌上的水迹。
他尽量压低声音,尽量表现得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声音却隐隐有些颤抖:“里……里包恩,是你吗?”
声音是从纲吉的耳机里传出来的,里包恩本身并没有全息化,所以纲吉故意发出声音,引起骸的注意。
骸朝他微微点头,心领神会,从纲吉的对面坐到了他的身边,还伸手揽住了他的腰,看起来两人就跟亲密无间的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