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敲门的礼仪也可以省下了。
把门搭在墙边,源踏进这间明显照明不足的小诊所。
木屐踩上某些不知名的湿滑液体,源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好歹也是诊所,这种脏乱的环境下,真的不怕滋生细菌吗。
“请问,森医生在吗?”
单手做喇叭状,源试探的问了一声。
“噼啪。”
“咳咳咳!”
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然后就是急剧的咳嗽声。
皮鞋在地板上行走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着破烂白大褂的男人低头捂着嘴走了出来。
“什么病?”
对方并没有直接和源对视,而是咳嗽着走到问诊台前坐下,胡乱的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这时,一个脏兮兮的听诊器出现在他的面前,看起来像是刚从地上捡起来的一样。
但实际上也确实是源才从脚下捡起来的。
“在找这个吗?”
“对,多谢。”
说着那人就准备伸手来拿听诊器,可惜在他伸手的时候对方突然拿着听诊器往后一缩,没等他抬头质问,脖子上突然一凉。
还沾着零星血污的听诊器犹如一条灵活的游蛇,紧紧的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