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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摸着他脑袋,笑着说:“嗯,朕记得,容持正也喜欢吃栗子糕。”

她放下二皇子,也看不出喜怒,背着手走了。

刘研给子期打了个手势,子期点了点头。

晚间,宋宫侍的牌子就端了上来。

皇上见了,只是笑了一笑,却是抬手翻了贺玉的牌子。

汀芳斋忙乱起来,贺玉知道今晚要提着劲,不能舒心看书,有些失落。

“怎翻了我的牌?没传错?”

“子期大人来传的,想来是没错的。”朝露翻出件新做的月白衣衫,问,“主子,是这件吗?”

贺玉点了点头,漱了口,接来换上。

雪霁说:“也好也好,阿弥陀佛,明日就能送来时兴的缎子了,这都是三个月前的料子了。”

贺玉无声笑笑,说:“那都无所谓,主要是莲子酥,明日一定酥脆可口。”

皇上半夜才到,贺玉已困得不行。但今日,皇上的兴致格外好,事办完,还与他说话。

贺玉不得不打起精神应答。

果然说着说着,皇上问起了礼佛堂的宋宫侍。

贺玉谨慎着说了,又要显得可怜,又不能过于明显。

皇上捏着他的耳垂,这是她没了佛珠后,想事时的习惯动作。

“嗯,有你照顾着就好。”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想起宋廉,皇上抑制不住,又折腾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