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向你证明我的话,”许清端抿了下唇,“但这是事实。”
“所以呢?你给我织围巾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还重要吗?”
“照你现在说的话,”他浅浅的笑着,稍显得沉郁,“你当时不知道婚事,所以织了围巾打算送我,是这个意思吗?”
许清端半晌回不上话。
现在回答是或不是都不对。是的话,她就是对他有情。
不是的话,她如今是zn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因为没钱才选择给他亲手织围巾,这说出去都没人信。
知道她回答不上来,贺淮眼里划过淡淡的自嘲,嗓音透着几分嘲弄:“我只问你。你是真的想嫁给他?”
“学长,现在……”
“想吗?”
许清端抿唇:“想。”
贺淮讽刺的笑了:“为什么?因为他是宋氏的继承人?”
“贺淮,”许清端很少喊他的名字,偌大的雨声下,认真的嗓音模糊,“上次的事情确实是我的失误,对此我很抱歉。现在我确实要和宋西忱结婚了,我希望这件事可以在今天做个了结所以才下来见你。”
对面的人半晌才出声:“许清端,你可真狠心。”
许清端不置可否。
不是她冷血狠心,也不是她不愿意感性一些去处理这件事。
而是这世上的很多事情本来就很造化弄人,一直纠结着没任何意义,只会越理越乱且越陷越深,还不如该断则断,这样或许谁都会过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