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端面颊微热,拍掉他的手:“我也没说要算。”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快去睡了。”
许清端仰头看他:“那你呢?”
“我再待会儿。”
看着他没什么变化的面容,许清端抿了抿唇,不太确定地问:“你是…在担心梁先生吗?”
他笑了笑:“怎么这么问?”
男人温和不在意的态度,像是给了她勇气,略微迟疑地安慰道:“我虽然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但谁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
而且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能把梁牧白十几年的腿疾治好一次,就能治好第二次,第三次。更何况这次也只是有点复发,比起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不出多久,肯定又能医好。
至于梁若枳,只不过是受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影响,想要找个发泄情绪的点。也不能代表梁牧白去怨怪谁。
宋西忱愣了一下,含笑的语调:“我担心自己的好友,还要和你做。许清端,你不觉得这不合乎人的常情么?”
许清端羞恼的打了他肩头一下:“宋西忱,我在认真和你说话。”
虽然知道男人喜欢说荤话,但他不能稍微遮掩遮掩吗,非要把话说得那么直白。这话还要怎么聊下去。
他捉住她的手,压在自己胸膛上:“还没回答的我话。”
许清端喉咙发紧,看着他深黑的瞳仁,咬字不太清晰地道:“可明宜也是我朋友,我不也和你…吗?”
看她羞赧不自在的样子,眉眼垂得低低的,面颊微红。宋西忱坏心眼儿地问:“和我什么?”
许清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