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极端情况,不太可能发生。

但意思是这个意思,生意就是生意了。

所以陆长歌略加思索之后就说:“我是身价很高,现金没有。而且人在游艇,正经事儿一件没干,忽然提出来,外公会问的。对了,我小姨在中国呢,你可以联系联系她呀。”

“你太高看我了,我这个咖位我联系她?人家是见我好呢,还是不见我好?”

唉哟,

陆长歌一拍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每天都是海浪啊海浪,搞得我有点晕了。确实,你联系不到她。”

这个,相差的有点多,也没办法。

沈于渊问道:“你这是咋了,一下子暴富,准备开始享受人生了?天天冲浪?”

陆长歌头枕着一双大腿,仰望着天空,说起来还有些怅然若失,“冲着呢,每天就是看海浪,后来就只剩浪了。”

“但是听起来不是很开心啊?”

“这个电话早打两天我肯定很开心,乐不思蜀,但是身体会疲惫的。审美也会疲劳的。”

是个男人都会懂的。

就跟,结婚前大姨妈拦路,结婚后大姨妈救命一个道理。

那些异地恋的,见面的第一天晚上恨不能把床都摇烂了,但是三天一过,完全榨干,再搞下去,口干舌燥,体力不支。

没水的没水,没精得没精。

天天耕地,他累啊。

“江州有事情吗?”陆长歌忽然问。

沈于渊说:“有。怎么没有?前两天工地上有个人走着走着从二层楼那么高掉下来了,吓我个半死,还好只是腿骨折,我送去医院了。现在各种各样的事情多,招商进展不算特别顺利。所以说你现在是我的甲方了,我查过了,j公司业务广泛,合作伙伴众多,能不能从女人堆里爬出来,咱谈点正经事?你现在也可以代表代表了。”

陆长歌说:“关于工作……外公是和我说,让我使劲玩,玩吐了再说干活儿的事情。其实这说法是错的,应该是玩到吐不出来。”

而且季建中不知道,陆长歌确实不是玩得一个月,差不多真要有一年了。

简单想了一下之后,陆长歌还是决定了,“我择机回去吧,不一定能成,他还舍不得我走,但是天天吃荤菜谁也受不了。”

“你等我吧,等我回去我再和你讲讲,在真正的资本主义国家和在我们伟大的祖国,当一个富豪的区别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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