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不信邪，强逼着自己做出第二个手势，但是灵力不停的消耗，脑袋不停的冒汗，双手却如同冻僵一般，动都不动。

最终，双手似乎无法承受持续的灵力灌注，居然出现了微小的裂痕，血液也从裂痕之中流出。

沈牧慌忙停止修行，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灵力枯竭。

“难不成我对浩然宗没有一丁点信仰吗？”沈牧看着自己受伤的双手，喃喃道。

但是，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无论是原主时期的记忆，还是他的记忆，沈牧都无法将浩然宗与正道宗门联系在一起。

“先恢复一下灵力吧。”沈牧开始吸收灵脉的灵气。

但是此时系统又出现了。

【宿主：沈牧】

【修为：炼气境八层】

【灵元：3 0】

【检测到《浩然气》附带战技“太白手”造成宿主产生“怀疑自我”的规训效果，经过系统判定，属于练习该品类战技的负面效果，请问宿主，是否使用灵元抵消？】

“嗯？”

最近系统出现的有些频繁哦。

太白手能有什么负面效果？

要说魔道功法刚猛霸道，有一些负面效果沈牧是没有丝毫异议的，这太白手乃是正道浩然宗的基础战技，这能有什么负面效果？

而且，按照系统的说法，这次好像是作用在心理层面的负面效果？

沈牧尝试的点击了是。

而灵元也是从3 0变到了2 0。

一瞬间，沈牧的心境仿佛被清空的浏览器记录，空前的澄澈。

任何负面情绪都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