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转念一想,这样如果一路押自己,到时候不就赚翻了吗?这倒是个挣军晌的好方法。
电光火石之间,季淮墨就敲定了自己接下来几天的迎战策略。
“好,我赌。怎么玩?”
“墨兄看中谁,只要在那人的名牌下写上自己的名字和要赌多少钱两即可,到时如果您押的那人赢了,您就能获得输的人的所有钱两。如果赢的人有好几个,就可以平分赌资。”
“听起来不错。那领战利品的时候可要出具什么凭证?”
“自然是有的。便是这个。”秦朝指着一些人手持的木牌,“你只要持有这个写有你名字的黑牌,便能来这边找管事的领取赢资。”
“既然如此,那我便玩上一把。”
说完,他弯腰在写有自己名字的木牌下面,挥毫写下“季淮墨”三个龙飞凤舞的字,并在金额上写上10万两白银,几乎是自己这两年通过田庄赚的全部家当了。
偌大的白纸上只签了这么一个名字,就显得格外显眼。
不出意外,引起了轰动。因为季淮墨几乎是这次最不被人看好的参赛者,现在有人竟然如此大胆孤注一掷,难道不怕输得连里衣都不剩了吗?
可是当人们看清那白纸上的大名之时,议论声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片寂静。
“季淮墨本人?他押自己赢?这人莫不是傻子吧?”
当有人要看看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季小王爷本尊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位季小王爷,果真脑子不太好使,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大家就更不可能押他了。”
“大概是想钱想疯了吧?可笑,真是可笑。”
“想也是。冀北苦寒之地出生长大的人,能有多大的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