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上的一行字,邵行陷入了沉思。
这个,沈祺然办个烘焙班居然这么拼的吗……居然会有这么多附加服务,好用心。
其实有一点点心动。
可惜不能采纳,学做蛋糕还好说,最终的成品不要被沈祺然提前看到就好,但如果要了其他的附加服务,之后没准会被沈祺然认出来,若是被对方猜到了自己的,那他当场就可以社。
含羞草小姐:谢谢老师,不用了,我只学做蛋糕就好。
沈祺然不由得十分失望,只觉得满腔抱负无处施展,真是无比遗憾,但邵行执意如此,他也没法强买强卖,只能无限惋惜道。
然然老师:哦,好吧……
含羞草小姐:老师,您平时也很忙吧,其实不用这么费心的。
然然老师:没事没事!指导每一位学员追到真爱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邵行:“……”
这个烘焙班的副业,不会是婚介所吧……?
含羞草小姐:谢谢老师,不过不用了,我自己会搞定的。
然然老师:行,如果有什么困扰,随时可以来找我咨询,那晚上见!
含羞草小姐:晚上见。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傍晚的时候,邵行坐上星梭车,又顺道去莫利亚学院接沈祺然放学——他现在只要不加班,基本每天都会亲自来接人。
以往沈祺然看他出现,都会很紧张,生怕被别人发现,但今天对方拉开车门时,眼睛瞬间一亮,像只小狐狸一样嗖得蹿上车,坐下来后就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得邵行……有点的。
“怎么了?”邵行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没什么。”沈祺然还是笑眯眯的,“看邵哥你长得帅。”
邵行:“……”
虽然是夸奖,邵行却高兴不起来。怎么说呢,因为沈祺然看他的眼神,很像是老母亲看傻儿子的那种充满慈爱的感觉,就非常的……诡异。
邵行:“你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沈祺然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邵哥,我晚上不用厨房,我会一直待在琴房里。”
邵行:“?”
这和心情好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搞不懂对方的逻辑,邵行却轻轻松了口气——如果沈祺然一直在琴房,这就意味着自己晚上练习做蛋糕时,被打扰的概率变得很低。嗯,是好事。
两人一起坐车回了家,又在餐厅一起吃了晚餐。用餐完毕后,两人装模作样地闲聊了几句,接着就兵分两路:一个立刻奔向琴房,一个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很快又悄悄转战到了厨房。
沈祺然人在琴房,实际完全“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心不在焉地弹了会儿练习曲,见智能机一直没动静,忍不住主动发消息询问。
然然老师:亲,今晚练习做蛋糕了吗?感觉怎么样?
那头迟迟没有回复,一直等得沈祺然都想直接去厨房找人了,回信才姗姗来迟。
含羞草小姐:正在练习,效果……不太理想。
然然老师:啊,是怎么个不理想法?哪里遇到问题了?
含羞草小姐:全都是问题。
啊这……
沈祺然心想不至于吧,且不说他发过去的那几个教学视频并不复杂,今天他还特意帮对方梳理了一份做蛋糕的注意要点,并且都配了图片,照葫芦画瓢也能做得勉强过关啊。莫非……邵行是和三皇子艾赛亚一样,属于极致的完美主义者?连奶油多涂厚了一毫米都如鲠在喉难以忍受?
嗯,很有可能,邵行一向严于律己,对待蛋糕肯定也是精益求精的。
然然老师:亲,你把成品拍个照吧,我看看才能提出具体的指导建议啊。
含羞草小姐:不了吧……这个实在没法看。
沈祺然苦口婆心地劝了许久,含羞草小姐终于勉强松口了,“她”拍了照片发过来。沈祺然期待地点开一看——
“……”
用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凝视了屏幕三分钟,沈祺然沉痛地放下智能机,揉了揉眼睛——有种要瞎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直接跑去厨房对邵行说:哥啊,追求真爱也未必一定要做蛋糕……要不,你再考虑一下我提供的求爱附加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做蛋糕的邵总——
眼睛:我会了。
脑子:我会了。
手:不,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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