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总要有所不同。
所以江舟对昆吾的变故尚能接受,现在满脑子想着要带商仪私奔。
逃到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栽花泡茶看星星!
当然,要先找到灵核。
先生道:“这可能有些勉强,但……”
江舟抢话:“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先生略微诧异,怔了怔后笑道:“北境凶险,你毕竟还是个孩子。”
江舟小声嘟囔:“这可不一定。”
两辈子年纪加起来,指不定谁要喊谁一声前辈。
“可这件事只有你能完成,”先生叹气,斜阳映银发,眼神沧桑疲惫。
很多时候,她不愿提“宿命”这个词,也不想把责任压在这些稚嫩肩膀上。
他们这么年轻,还有大好未来,就像刚启航的帆船,前方是无尽大海。或许有一日,这些年轻人也要从前辈手中接过重任,负重在风雨中前行。
但现在还太早了,本不至于这么早的。
先生自己原是循规蹈矩,就像古籍上说的那样——
“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
一步又一步向前,接过先哲手里的火把,慢慢走下去。规规矩矩几乎可以编造成册,与古往今来书上每一个圣人并无不同。至少每一个阶段都在做那个年龄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