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被迫又违心地凑近……
……
那晚忘记是两次还是三次,直到两个人躺在床上,似乎天都要放青。
苏绮把自己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泪水流出多少她数不清,唐允还在用手指抓痒一样轻点她后颈那寸肌肤。
还有她当然无法忽略的一点,他今夜全程都没有吻过她。
即便,即便不钟意他的亲吻,可这样反常情况还是怪异又低贱。
脑海里无限回想这几天往返南山身后是否有人跟踪,她每次开车都很小心地注意,唐允的车她也几乎都认得出来、或是记得车牌,他是否有看到?抑或是她心虚所致?
直到他手指的动作停下,强行把她从枕头里拽起来,唐允靠坐在床头,点了支烟。
整个背部肌肤冰凉,到底是冬天,唐允敷衍地拽了拽被子,嘴里夹着烟开口。
“你读过大学。”
她吸了吸鼻子,陈述事实,“我只有中学毕业证书。”
“哦,那我们差不多。”
谁和他差不多,苏绮在心里骂他死扑街,她靠自己能力考上港大,肄业也是因为苏宝珍已死,怎么能和他差不多?
唐允问:“你讲讲看,人与动物的区别在哪?”
莫名其妙,苏绮低声骂了句“痴线”,他显然听到,转身掸了烟灰,兀自说下去。
“人比动物高级,在于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苏绮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弄得云里雾里,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