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回,看向窗外隧道里黄色的灯柱,语气平缓冷淡,“我与你没什么好讲。”
唐协亭转而与唐太抱怨:“我就养出来这样一个衰仔,二十七岁好没正经,仍旧当街为争女仔惊动差佬……”
唐允叹气,恨车速这样慢,顾及唐太也在,没办法让司机提速,只能想办法堵住唐协亭的嘴。
他决定将计就计,冷声掷出绝杀:“没有女仔,是苏绮,你讨厌的那位仙姑。”
“她腹中刚流掉你的长孙,可以了?”
唐协亭确实被震到,一时间内什么话都讲不出口,唐太更激动,身子探向前问唐允:“发生什么?”
“她去红磡会友,发现被人跟,下雨路滑摔倒。”语气平淡,编谎话毫不费力。
“谁跟她?”唐协亭问,显然惋惜又恼火。
“在查,不必你讲,我知道怎么做。”
后来车子里始终安静,唐太忍不住叹气,哀伤沉默,唐协亭见状也不再多言,唐允把车窗降下几公分,吹温度适宜的风,享受安静。
把人送回家后唐允就打算走,唐协亭独自上楼,背影略带苍凉,唐太把他叫住,母子两个礼貌对话。
她先为唐协亭说项,“他心里是难过的,好可惜。”
唐允点点头,有些敷衍。
“阿绮在医院?我明天去探望她。”
唐允说:“在家,你刚回来也辛苦,歇几天再去。”
唐太短暂错愕,确定这句话算作关怀,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