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窣声传来，秦瀚玉从床边爬起来，大概因为趴在床边的姿势太不舒服，荀羽之甚至能听到关节喀啦的声音。

“好些了吗？”

秦瀚玉的态度太过温和，让荀羽之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问道：“张越平呢？”

秦瀚玉皱眉，“你找他做什么？”显然很不满荀羽之一醒来就要找别人的行为。

“他——”荀羽之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臂上并没有伤，那张越平对他所做的一切是梦？

“没什么。”荀羽之说道，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秦瀚玉眼底的青黑，“你没睡？”

秦瀚玉还握着他的手，不甚在意地说道：“刚刚眯了一会儿。”

荀羽之猜测那些经历恐怕是007搞鬼，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复杂都压回心底，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他抬抬手，“所以这个呢？”

秦瀚玉神情自若地说道：“握了一晚上。”

但秦瀚玉显然不想放过荀羽之，“你刚刚问张越平做什么？”

“我——”荀羽之急中生智，“我梦到他揍你！”

秦瀚玉皱眉，明显觉得荀羽之在说胡话，一点也不信。但看荀羽之也不愿多说的样子，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打算自己好好查一查看看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时候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了联系。

“喂！”荀羽之突然出声，再次晃了晃自己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瀚玉俯身，一个很轻很轻地吻落在荀羽之的唇角，眼含笑意地说道：“是这个意思。”

大脑爆炸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