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可是……”娜塔莎在胸口比了个十字架一样的动作，“而我，是俄罗斯人。”

“准确地说，前苏联人。”罗根没办法，心疼地给娜塔莎倒了一点，“前苏联的疯女人……艹，你小子也来？”罗根刚准备收起酒壶，旁边又伸过来一只空杯子，抬头一看，对上一双无辜的蓝色漂亮眼睛。

布鲁斯其实很有些挫败。他早就下定决心，蝙蝠侠的身份，会是一个带入坟墓里的秘密。结果……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并且都没当回事。并且，他们明显还都知道某个自己不知道秘密，很可能是关于克里斯的。

这件事也给布鲁斯敲响了警钟，对于身份的保密，还得更进一步。不过，这并不影响布鲁斯抓住机会占点便宜——金刚狼和黑寡妇都视若至宝的东西，再怎么也差不到哪去。

罗根当然不肯给这小子，拿起来就要喝，却被布鲁斯精准地用杯子挡住。两人“深情”对视着，谁也不肯放弃。

“真是，罗根你别这么小气啊，”克里斯稍微平复一下ji动的心情，又扔给罗根一壶酒，“这次的账单就先记着，下次一起算吧。你们先喝着，我去看看查尔斯那边怎么样了。”

之所以给罗根让他分配，是因为克里斯还是很少接待真正的普通人顾客，不知道布鲁斯和娜塔莎的承受能力怎么样，万一把他们喝翻了，也是个麻烦。

临走前，克里斯想了想，还是得给布鲁斯一个解释，不然以后被蝙蝠侠盯上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布鲁斯，娜塔莎，这样吧，半个月后，你们在韦恩庄园等着，我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

“难道是……”娜塔莎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克里斯点了点头。

布鲁斯沉默着，很好，又多了一个他不知道的东西。

……

“查尔斯，又怎么了？这么急着叫我过来？”

离开罗根等人后，克里斯很快赶到查尔斯这边。对于查尔斯忽然又请他过来，克里斯也有些奇怪。毕竟，芬里尔已经被派出去，隐身趴在大都会剧院屋顶上守着，克里斯可以确定，没有什么恶魔之类的再来送材料。

“克里斯，我想请你看看这个。”查尔斯也不废话，直接侧开身，露出了仍然昏迷不醒的康斯坦丁。

“平均水平以上，战斗力看起来还行，就人类来说还不错。”克里斯看了一眼，平静地给出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