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只得暂时放弃。
她在苍澜山只能待三个月,等三个月后,仙尊取出魔胎,她便也没有理由再留在苍澜山了,所以她一定要尽力把该学会的都学会,这样离开苍澜山之后,才不会像以前一样,被人欺负。
因为开始了学习,宁萱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无比充实,以前总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现在一旦投入学习,她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毕竟屋内还有仙尊赠予她的鲛人泪,可以保证屋内充足的光线。
落日的余晖照进屋里,宁萱正在练习书写自己的名字,她把承怀写的名字放在一旁,尽力临摹他的字迹,但怎么学都学得不像。
突然,她的手腕一颤,安静了一天的魔胎找到了它能够作祟的时机,便开始放肆冲撞。
宁萱攥紧了手里的毛笔,颤抖着手试图把毛笔放回去,别污染了其他纸张,但是这疼痛来得剧烈,她的小腿又开始抽筋了,疼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宁萱!”仙尊的声音听起来这样着急,但距离她似乎很遥远,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也戳不破的膜。
宁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像是在告诉她——不要害怕,会好的。
肚子里的魔胎在强大灵力的威压下,终于安静了下来,不敢再继续放肆。
承怀抱着疼到昏迷过去的宁萱,将她放到内间的床上,看见她惨白的脸,还有额头冒出的冷汗,心脏隐隐作痛。
他用干净的毛巾小心揩去她额头的冷汗,看着她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面容变得平静,心情也得到了安宁。
坐在床前的承怀将目光转移到宁萱隆起的小腹上,他手里还攥着给宁萱擦汗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