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仔细思考,又道:“正好我有个大学室友过两天从国外回来,好久不见了,想和她聚一下。”
到时候就说住在朋友家,然后外面找个酒店凑合一晚。
沈芙觉的自己看个演唱会跟做贼一样。
但是爸妈知道,外婆就会知道,到最后江殊同也肯定会知道。
算了。
就做一次贼吧。
沈母随口问:“哪个室友?”
一个谎言通常需要更多的谎言去支撑,而沈芙实在不太擅长说谎。
她拿筷子拨着碗里剩下的饺子,极力掩饰着心虚:“就之前来过家里那个,去英国留学的。”
沈母“哦”了声,没做多想。
洗过澡,沈芙回到房间。
屋子里黑沉沉又静悄悄,窗帘拉开才透进来一点月色。
一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却对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
沈芙开了小台灯,坐到书桌前。
早上走的匆忙没带充电宝,手机电量告罄,早已经关机。
她插上充电器,点开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