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傅以曜睁开眼睛,顾南奚像是做了亏心事般缩回了手,可惜动作太慢,被他逮个正着。
深邃的眼眸蓄着浓浓的笑意,傅以曜开口道:“看我一大早抓到了什么?”
顾南奚想挣脱掉他的束缚,只可惜力量相差太大,挣扎不过在做无用功,她微抬下巴,趾高气昂道:“你这个人就是我的,我摸你怎么了?”
傅以曜:“没怎么,你尽管摸,我绝对不反抗。”
“别说得你跟贞洁烈女似的,我现在不想摸了。”
“那——”傅以曜故意拖长了尾音,凑近她的耳朵,低沉地说道:“换我摸你。”
顾南奚立刻面红耳赤地瞪他:“你休想。”
谁知道这个衣冠禽兽会不会忽然失控?
“你现在可是光溜溜地躺在我怀里,不给摸?”
听说好像她挺矫情的样子。
傅以曜抱住顾南奚,语气不似刚才那般轻佻,低低地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顾南奚气鼓鼓地看着他:“还知道问我有没有不舒服?那我叫停的时候,你怎么不停?”
“忍不住。”
顾南奚被他直白的回答弄得愣了几秒,然后脸色很自然地红起来。
傅以曜抓着顾南奚的手指轻轻地吻着:“如果不是我够克制,你恐怕没现在这么轻松。”
顾南奚:“你还骄傲上了?”
“的确为我的自制力而骄傲。”
“傅以曜,你太不要脸了。”
这就克制了?她昨天差点没死过一回?
那他不克制的话,她是不是已经升天了啊?
傅以曜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问道:“现在起床?”
“要不是拜你所赐,我现在已经欣赏完日出了。”
“要不是你昨天穿着一条浴巾引诱我……”
“引诱个屁!你自己思想有颜色,不要赖我。”顾南奚气急败坏地打断。
狗男人,将她里里外外折腾了个遍,还想推卸责任?
傅以曜:“好吧,是我俗,经不住美色的诱惑。”
起床后,傅以曜叫了早餐服务。
顾南奚神态恹恹地坐着,傅以曜轻笑:“怎么?要我喂?”
本来是没有这个意思,她就是懒得动而已。
只是听他这么说,不失为一个好建议。
顾南奚微微抬眸:“这种自觉都没有的话,我们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吧。”
傅以曜挪了挪自己的凳子,坐到她的旁边,拿起勺子开口道:“张嘴。”
顾南奚看了他一眼,被他调侃的目光看得微微羞涩,但是依然心安理得地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