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 段亦棠从抱着他又改为背着他。
林柚白很轻,伏在他背上好像没有骨头,一点重量都没有, 可急促的呼吸声又让人心慌。
他小小的胸脯一起一伏,灼热的气息吹在段亦棠颈上,带出一层酥麻的痒意。
段亦棠难耐的攒了攒眉,喉结微动,兜着他臀的手又往上去了一点。
“黑天鹅”酒吧事件过后, 彭穆失去了军人抚恤金这一唯一的收入来源,日子过的相当糟糕。
如今更是破罐子破摔,跟联盟政府对着干, 近期贫民窟几次与外来人员的恶性斗殴事件,他都或多或少有参与。
而像这样一点儿抑制措施都不做,露着一身的信息素味道在大街上乱晃,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Omega。
好在林柚白本身并不在发情期, 要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段亦棠目光沉了下去,突然就有点儿后悔——刚刚那几发子弹,不应该只照着他大腿打的。
林柚白昏昏沉沉的伏在段亦棠背上, 难受的扭了扭身体。
浑身都好热, 嗓子也好渴。耳朵旁边像不断的有人在敲敲打打, 他头疼的快要裂了。
丝毫不做遮掩的Alpha信息素,会这么让人难受的吗?
“小棠哥哥, ”林柚白把脸贴在背着他的人肩上,软绵绵的道:“我有点难受。”
“马上就到了。”段亦棠说,“没事。”
他已经把人背进了巷子里面,再走一段,就是伏西的诊所。
林柚白的意识都烧的有些不清醒了, 只残留有一丝清明。
他隐约记得这种熟悉的感觉,跟几个月前那次发情期,好像是一样的。
自己又到发情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