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段亦棠接到了一通信号定位于贫民窟的通讯。
对方十万火急,语音简讯中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哭到最后就差下跪,求段亦棠帮忙。
对方的声音不算陌生,段亦棠听了两秒,皱了皱眉,但没掐断通话。
对方说,原定今天要上场的其中一位王牌赛手,在比赛的前一晚跟人起了冲突,两侧肋骨被人用冲.锋.枪打穿四根,下不来床。
是地下竞技场的一位赛手,代号为“蜃”,人气非常高。
今天恰好是地下竞技场每周五的特别赛事。
而为了让这场比赛具有观赏性,对手的水平也不容小觑。
现在要临时换人,就算能够找得到人顶替,也找不到水平相当的,其他的普通赛手,不是根本不敢上,就是经理自己也觉得不合适——
地下竞技场百分八十的现金流都来源于顾客和高级VIP,观众花钱买票,想看的是猛兽之间的搏斗,而不是大象踩死一只蚂蚁。
想来想去,除了早已辞职的某个挂牌守门员,竟然没有半个合适的人选。
段亦棠当然不是什么慷慨热心的好心人,可对方给出的条件很不错。
更何况,因为刚才在模拟仓里的某个疑虑,他的确需要一个机会去求证。
段亦棠肩上搭着件衣服,冷淡又懒散的靠在一边,接完了这通来电,另一只手捏着小Omega的手把玩。
光脑熄灭,段亦棠陷入沉思。
“怎么了?”林柚白问他。
林柚白被捏的脸蛋红红的。
可是他又想到了自己之前也有经常吃小棠哥哥的豆腐,所以就说服自己,在小棠哥哥眼里,这只是Omega之间的亲密罢了,自己不可以想满脑子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