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几只幼崽上蹿下跳,不小心把摆着的花瓶碰倒了。
自觉做错事的崽崽,脑袋上的小触角耷拉着飞回时然身边。
“巴巴,崽崽不是故意的……”
小家伙仰着小脸,大眼睛里沾了一些水汽。
“没事,就一个花瓶,崽崽不用怕啊,你小昀哥哥平时淘气,不知道摔坏多少个了。”凯西笑了笑,唤来机器人很快将碎掉的花瓶打扫干净。
崽崽见时然面色凝重,小手抓着自己衣角,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巴巴……”小家伙可怜兮兮看着他。
时然回过神来,揉揉小家伙脑袋。
“乖,爸爸没有怪你。”他将崽崽抱在怀里,偏头看着挂在墙壁上的装饰画。
那是一幅标本画。
淡金色的羽毛标本,上边每个脉络都看的非常清晰。
“那个啊,老太太说是别人送的。”凯西看了眼躲在他怀里的崽崽,惊讶道,“跟崽崽翅膀上的羽毛,有点像呢。”
时然:“阿姨,能让我跟奶奶说几句话吗?”
直觉告诉他,这根羽毛跟崽崽的妈妈脱不了干系。
“当然可以,就是老太太人老了,脑子有些不清醒,”开心道。
琅家老太太一百三十来岁,头发花白,口齿不清。
时然仔细分辨,终于得到一点有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