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这个鬼东西,以后是不可能再让他碰了。
鹤爵在浴室里冲澡,他被刚才的叶雪理磨出了欲_望,瞅着下面昂扬的大东西,却不想用手动它,他现在有叶雪理了,不想再做这种事。
只得闭上眼睛想别的事分散注意力。
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却没有第一时间在房间里看到叶雪理的身影,他心里立刻一紧,还以为小醉鬼又耍酒疯跑了出去,下意识就要去找人,结果还没刚走两步就看到窗帘纱幔下蜷缩着的身影。
他心都跳慢了一拍,放心的吐一口气,捏紧手里的毛巾,慢慢向窗边走过去。
离近了才看到叶雪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上的衣服都换掉了,他自己沾了酒气的脏衣服被皱巴巴的扔在旁边,现在穿着的是鹤爵的毛衣。
浅棕色的粗菱格,对叶雪理的身形来说实在太宽大了些,领口松松垂在了肩膀上,奶白的胸口都露出来大半。
不仅如此,他怀里还抱着一件衬衫,鹤爵认出来是自己刚才进浴室前脱掉的那一件。
小酒鬼把它视若珍宝,粉扑扑的脸颊埋在上面,眷恋的磨蹭着。
鹤爵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眸光变得很沉,胸膛也无法抑制的起伏,这是在干什么,发_情期的小猫在用沾着雄性_味道的东西筑巢吗?
鹤爵被自己这个想法刺激的不轻,眼睛都红了一些,天知道本来顾忌着叶雪理的身体情况,今天晚上根本不打算碰他,可这个小家伙从头到尾不停的在挑战他的神经,做出来的事一件比一件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