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亨利也愣了，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厨子会说得这么直白。

“你是什么意思？”曹亨利看着张非凡，脸上已经挤不出一个笑来。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好奇问问。”张非凡倒是一脸坦然，毕竟他的手臂可能比对面的亨利大腿还粗，不是很担心出现一些暴力冲突。

见对面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张非凡的脸上的微笑却越来越浓，当初新年一开门就看见两个假货站在自己面前的火终于泄了一半。

他咳嗽一声：“不过曹老板放心，您的提议我一定会和我兄弟商量一下，然后尽快给您答复。”

章别宇吃饭的手都停了下来，生怕下一秒曹亨利掀桌子和张非凡开吵，然而隔壁只是沉默，然后传来一声好的。

可以，小曹这个忍耐水平高低得是个上忍。

张非凡那边起身告辞，章别宇这边稍等了一会，慢慢喝完一口汤，也伸手叫来服务员买单，将剩下的菜打包带走。

回到店里的时候，张非凡正脱了衣服叫人给他整两个菜，看见章别宇了直接开口道：“什么狗屁吃饭，光喝水了。”

章别宇看着他笑了笑：“其实曹亨利有一点挺对，从别的区到我们这里确实有点太远了，的确需要多开分店。”

张非凡看他：“那你就开呗。”

“开分店味道又不能下降，又不是说开就能开的。”章别宇看他。

张非凡却冲着他嘿嘿一笑：“你以为我和高不同现在天天指导副厨带学徒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开分店马上有人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