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在心底吐槽:这就是个暴君。
但也只敢腹诽不敢明言。
厉铭爵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睡觉。”
许暮动了动身体:“累,睡不着。”
厉铭爵扣住他的腰:“别乱动。”
感觉到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贴在他腿上,许暮吓坏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作死动下去,很可能三天爬不起来。
“厉铭爵,你不累吗?”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累?这不公平。
厉铭爵:“你给我准备了人参。”
卧槽!他知道人参的事!许暮头皮都要炸了,拼命摇头:“不不不,你真的不用补。人参是给我自己吃的,我虚我比较需要补。”
厉铭爵:“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你是应该补一补。”
什么?说他时间短。许暮不乐意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听别人说他短。
这简直有损他男性的尊严。
许暮掀开被子,长腿迈过去坐在厉铭爵腰上。
“今天谁说结束谁是弟弟。”
厉铭爵挑眉看着他:“你确定?”
许暮:“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一个小时后,
许暮红着眼睛,咬着被角,哭唧唧的说:“哥,哥,我错了!”
厉铭爵:“这就不行了?”
许暮:“人参拿过来,给我补补气。
再不补,他就要挂了。
厉铭爵:“没有人参,有阳气。”
许暮:“啊?阳气?”
厉铭爵俯身,吻上他的唇。
许暮闭上眼睛,心想:这还真是阳气。
......
这一次折腾到天空泛白才算是结束。
许暮被从浴室里抱出来,趴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厉铭爵看着他熟睡的脸,眼角眉梢都浸着笑意。
他躺在许暮身边,与他十指相扣,很快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