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年嗔怪:“谁没秘密啊。”
两人正吃午饭,林一年吃了一半,手肘往桌上一搭,咬了下筷子,道:“我叹气是因为——”
林一年讨巧的直说了是谁,但内容含糊,“我叹气当然是因为边樾啊。”
叶述诚:“边樾怎么了。”
林一年:“他忙啊,都没时间理我。”推进度。
叶述诚幽幽道:“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林一年耸肩。
叶述诚又道:“边樾现在自己独自创业,家里什么态度?我听你提过他家,家业挺大的,又是独生子,应该会希望他早点毕业回去,继承家业,帮忙分担承担一下家里的责任吧。”
林一年一顿。
叶述诚又语气平和地说道:“像他这种家庭,应该也会给他安排门当户对的女孩儿,早点结婚早点安顿下来吧?”
林一年吃不下了,饱了。
他有点不服气,问叶述诚:“他这种家庭怎么了?我不是和他一样?”
叶述诚笑笑,十分包容,全然不在意林一年这有点冲的口气,回:“你不是说你不用继承家业,家里早给安排好信托基金了吗。”
林一年想到什么相亲、立业、成家,已经连食堂都不想呆了——这恰恰都是他最不喜欢的话题,无论现在弯了,还是从先直的时候——这些有什么好聊的,没劲。何况聊的还是边樾。
林一年不吃了,筷子往托盘上一放,起身就要端走倒掉。
被叶述诚叫住,让他坐下,聊了点别的,情绪才慢慢恢复了。
叶述诚在说他在国外的一些见闻,还聊起他之前买的那座海岛,海岛上的城堡。
林一年的人生梦想随了他的性格,不在乎什么家业,向往自由自在。
叶述诚说的,他很喜欢听,也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