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喝醉的gay用那么露骨的眼神打量林一年,他一时没忍住。
“嗯,好,我的错。”边樾从善如流地退了一步,半个人陷在椅子里,松了松领带,松散中露出了几分疲态。
几不可见,别人看不出来,但林一年了解他,看出来了。
林一年坐起身:“在附近见客户?几点来的?”
边樾:“十点多。”
“才结束?”
“嗯。”
“晚上在哪儿吃的?被甲方接待应酬了?”
“嗯。”
“喝了几杯啊?”
“不多。”
“很累?”
“还行。”
林一年“嚯”了一声,从早上一直到现在这个点,又要伺候甲方又要应付接待,不累就怪了。
林一年:“那你们结束了还不赶紧回去?”
边樾幽幽地看向林一年,手一抬,掌心一摊,无声反问:你说为什么没回去?
林一年:……
好吧,为了我。
林一年接过服务员送过来的草莓汁,喝了口,说:“你听说我在这儿,可以不来啊。”
边樾露出一个“你是我祖宗”的表情。
祖宗在这儿,他能不来?
也得亏他来了,否则想想那几个恶心的男人碰到林一年,哪怕是半根毛,他都要不痛快好久。
林一年:“对了,谁告诉你的?”
特意四周看看,奇怪道:“没看到熟人啊?”
边樾:“你之前在店里见过的师兄,帮我跟项目的。”
原来是他。
林一年:“他人呢?”
边樾:“已经走了。”
林一年铺垫了这么久,终于能问了:“真巧啊,他也在,他来这儿玩儿,不会也是gay吧?”
边樾无甚在意的态度:“应该吧。”
林一年一步一步地探究边樾对gay的态度:“他在你那儿怎么样?你们处得来吗?”
“我看他人还不错,那天在包厢和你挺聊得来的,又是师兄,可以交个朋友。”
边樾喝不惯这边的玉米汁,伸手去拿林一年那杯草莓汁,语气浅淡,态度坚决:“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