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那么夸张?”秦徐摆手,“那个……易感期有什么注意事项啊?我这……实在是有些不太熟练。”
“我去给你拿书吧。”其中一个兄弟开始翻找自己的背包,“你们两个怎么搞到一起的啊?忽然就这么广而告之了,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太不够意思了。”
秦徐呵呵地笑着,他没告诉大家这事儿对他来说也是“一点征兆都没有”的。
“其实就是平时多跟他呆在一起,什么亲啊抱啊啥的……操……这种事说起来好怪啊。”另一个兄弟挠了挠头,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有,少跟别的alpha混在一起。”
“喏。”生理书被递到秦徐手上,厚厚的一本,秦徐凝视着那蓝色的封面,第一次感受到知识沉甸甸的重量。
“秦徐。”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呼唤,秦徐面前的两个大兄弟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连声说着“我们走了”,加快脚步跑到门外,还十分贴心地带上了门。
室内陷入了沉静。
秦徐无声地跟骆清溪对视着。
骆清溪的眼眸宛若山间的琥珀,流淌着金色的光。
“你易感期到了,怎么不告诉我?”秦徐问他,并且将手中的水杯递了过去。
骆清溪敛着眼睫,凝视着杯中的波纹,“我不知道,你标记消失得太快了,我越想越气。”
听完他的解释,秦徐便打算原谅他了,他一向宽宏大量,不就是再被咬了一口?这对他来说没什么。
“能看看标记吗?”骆清溪冷不丁地一问,令秦徐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