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心道我几时放过你鸽子,忙冲霍家兄弟摆摆手,揣进裤兜,便头也不回地往伤兵营的方向走。
明明是个正式的医务工作人员,秦徐徘徊在外围,却觉得自己跟做贼似的,没有别的想法,他就是想知道骆清溪究竟在不在这里。
他不想被骆清溪发现,也不想被骆清溪看见,他只是想知道骆清溪此时此刻的情况。
没在,也对,骆清溪可是长官,一般的长官怎么会跑到伤兵营去治疗。
秦徐很快腰绑着绳子抵达到墙面下方。
这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医务室,内里环境干净整洁,比伤兵营的氛围要好上许多,只是一些士兵为了不耽误训练的时间往往不会到墙面下的医务室来休息,秦徐缓慢着脚步,走过一排排窗棂,发现骆清溪依旧不在。
也对,后知后觉的秦徐觉得自己简直傻了,跟骆清溪住了这么长时间,他居然忘记了骆清溪是从来不会去伤兵营和医务室的,毕竟他们二人合住的家里就有全套的医疗设备,那个时候自己也会帮骆清溪清理伤口。
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待秦徐回过神来,他便已经踏上了去往他和骆清溪曾经住处的那条小路。
远处,那个独栋的小房子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秦徐越是接近,心跳便跳得越快。
内里的灯光正亮着,骆清溪果然在里面,微微长大了眼睛,窗外,秦徐便能望见骆清溪正咬着纱布为自己包扎的模样。
手臂上的伤透过白纱布还渗出丝丝的血迹,骆清溪赤着上身,饱满的肌肉线条在暖黄的灯光下有一种如雕塑一般可望而不可即的神秘质感,他垂眸,咬着纱布的样子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