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提到他?”江迟迟看着傅巡, 眼底的神色与往常有些许不同。“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傅巡注意到,江迟迟此时的情绪较之刚才早已平静了许多, 眼底也几乎不见方才那些悲伤与愤怒的痕迹。此时的江迟迟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微微抬眼看向傅巡,在这个情景下,他莫名透出一股乖巧与温顺之感。
就像三年前的他一样。
看着眼前这个透着乖巧与温顺的江迟迟, 傅巡的心底一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隐隐作祟并隐约呼唤着他心底的暴戾的那股控制欲,也彻底消散。
果然……任何压抑与自制, 都是徒劳。
只有江迟迟, 才能至少他的“病”。
而他也只需要江迟迟呆在他身边。
“嗯。”傅巡的语气与眼神都比刚才温和了许多,“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有时候,一些善意的谎言能改善夫夫之间的关系。
“是吗?”江迟迟的嘴角短暂地出现了不易察觉的上扬,眼底也闪过了几分罕见的淘气。“所以你也不该提起那个画廊,以后也不会再带我去那个画廊?”
“没错。”傅巡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便同意道:“一切都会按照你的心意来,迟迟。”
“我们再也不去那里了。”傅巡说道。
“真的吗?”江迟迟问道。
“真的。”傅巡肯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