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莘眼神发沉,眉头紧皱,直勾勾注视亭析,“我以为很明显。”
“喜欢的人家里突然出现野男人,谁不吃醋,谁能高兴?”
“野……”亭析抬手蹭了蹭鼻尖。
“我不叫野男人,我是少……亭先生的保镖,阿威。”阿威悄无声息从他们俩中间伸出一只拿着水杯的手,“给,你的水。”
郁临莘铁青的脸又黑了一层,接过水杯,生硬地说:“谢谢。”
“不客气。”阿威打量他的视线直白而充满侵略性。
像杀猪匠观察猪圈里下一头应该宰杀的猪,使得郁临莘极其不舒服。
“阿威,陪甜糕玩去。”亭析说。
“我要保护您。”阿威记得隆先生告诉过他,所有靠近少爷的人都需要警惕。
亭析眸光清寒,冷声道:“再让我重复一遍,你就回去。”
阿威怂了,一米九几的猛男,颤巍巍挟持着万脸懵逼的甜糕冲进猫咪玩具房。
“抱歉,阿威成长经历比较特别,有点轴,你别放心上。”亭析已经开始后悔心软答应留下阿威。
前面一堆问题尚未解决,又添新的麻烦。
郁临莘竖起两根手指,“二十分钟内,你为他两次向我道歉。”
亭析像极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莫名心虚,说不出话。
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尴尬弥散开,亭析仿佛浑身长虱子,难受地乱动,“我去给你拿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