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钰不敢真的碰陆宵,这祖宗从山里回来就有点感冒,咳嗽好几天也不见好。
平时接个吻都能背过气去,情到深处攥的不是他亲密爱人梁怀钰的手,而是那瓶小小的气雾剂。
陆宵无数次踹着他的小腿抱怨,说他肺活量大就算了,需求还多,最后竟然强制限制每天接吻次数!
梁怀钰也很委屈,他是个各方面功能都正常,甚至还可能远远优于其他同性的成年男人啊。
肺活量大是他的错吗?
但陆宵难受他也心疼,最终还是努力收敛了野兽派的吻技,让自己轻柔和缓些。
只是那样下来,他俩亲嘴的画风容易看起来有些诡异。
正常接吻,都是缠绵悱恻,他们却像两只啄木鸟。
主要还是梁怀钰来动,捧着陆宵的脸一啄一啄的,有时候亲着亲着,能把自己亲笑了。
包括今天,两人亲了半天,陆宵先破了功,抱着梁怀钰的肩膀,笑得头发丝都乱颤着挠他的下巴。
陆宵没考试,亲完抱着被子倒头还能睡个回笼觉。
梁怀钰就苦了,大清早冲半小时冷水澡,完事儿了还得拎着准考证去学校,完成正经男大学生的最后一场期末考试。
陆宵又睡了会儿,起床吃过早饭后去了趟学校找老师,结束时正好赶上梁怀钰考完试。
学期末的最后几天,学校还在努力地搞活动,校园各处都挂着装饰用的小彩灯小彩旗。
陆宵走在半道上,碰到两个提着三大件矿泉水的女孩子,烈日炎炎,俩小姑娘提那么重的东西,手一滑有一件水全掉地上,朝四面八滚去,其中一瓶滚到了陆宵脚边。
陆宵赶紧帮她们把水捡来收好,又看俩姑娘大汗淋漓,有些不忍,“你们要搬去哪里,我帮你们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