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忽然停下来,闭上眼睛一副忍耐的样子:“你别抱我了……”
“为什么?”梁怀钰不撒手,他宝贝儿又香又软,他不光想抱,还想吸。
陆宵忍无可忍踹他一脚:“撒手!”
“咋还踢我呢?”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陆宵没好气,“滚去洗手间,戳死我了都。”
梁怀钰打小就是个发育得很好的孩子。
打从被抱住的一瞬间,陆宵就感受到了他强烈的生理反应,说话的过程中非但没消下去,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戳得陆宵腰疼。
其实关于这方面的事,他们正式谈恋爱那天就商量过,陆宵不介意做下面的,梁怀钰那体格瞧着也只能当上面的。
谁上谁下这一点,共识达成得很愉快,只是一直还没付诸于实践。
一是陆宵从山里回来就一直感冒,梁怀钰不敢碰他。
二来,梁怀钰亲口说的,陆宵的第一次等于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重要无比,必须择个黄道吉日。
只是梁怀钰翻了半天的日历,也没找到近期有什么节日能给他表演,最终选定在一周后,陆宵生日那天。
梁怀钰毕竟是个连表白都能重复两次的奇人,陆宵对这傻逼没什么用处的仪式感已经免疫,随便他怎么搞。
反正那啥的时候疼的陆宵自己,晚几天那啥,他还能晚几天疼,陆宵毫无异议。
梁怀钰说到做到,尽管这几天他们也偶尔相拥而眠,但梁怀钰忍得再辛苦都没动过他。
但陆宵依然有些不好受,只要和梁怀钰一起睡,第二天叫醒他的一定不是闹钟,而是梁怀钰精神抖擞的小兄弟。
陆宵半梦半醒间,也要皱着眉头把他踹醒,让他自己去厕所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