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虽然对过生没有执念,可一旦自己的生日被这样珍之重之的提起,心里又有无限的欢喜。
他点点头,眼睛亮亮的,整个人像掉进蜜糖里裹了一圈,软软贴在梁怀钰胳膊上,又乖又黏人。
梁怀钰被他蹭得心软软,小心托着他坐起来。
可即便他动作再轻柔缓慢,体位的改变还是陆宵难受了一阵。
先前躺着还不觉得,一坐起来,陆宵就心慌,心脏跳得虚虚浮浮没有着落。
“唔……”他闷哼一声,手掌撑住心口,在梁怀钰臂弯里蜷缩起来。
梁怀钰轻轻拨开他的手,将手掌覆到陆宵按压的地方,掌心的温度隔着病号服丝丝缕缕渗透进陆宵心房:“难受吗?”
陆宵依偎在他臂弯里,声音闷闷的:“有点痛。”
“没事不怕,”梁怀钰不再像陆宵刚醒来时那么慌张了,耐心地安抚:“医生说过最近有可能会痛,我们再好好治几天,很快就会好。”
天彻底大亮了,日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整个病房都充斥着暖黄的光晕。
梁怀钰掌根轻柔地替陆宵揉心口,看陆宵在自己胸前小口地喘息,不一会儿脖颈就笼上一层密密的细汗。
陆宵的脖子很漂亮,纤长柔美,在暖黄的日光下呈现出羊脂玉一样透白的颜色,又因为皮肤下暗藏的淡青色血管,看起来比羊脂玉珍稀脆弱得多。
梁怀钰替他揉胸口,他手掌大,每一下都会碰到陆宵锁骨上的小红痣,小小的红痣点缀在陆宵雪白的皮肤上,又在他细瘦的锁骨边绽开,纯洁又妖冶。
陆宵全身上下哪里都漂亮,但他越漂亮梁怀钰就越心疼。
梁怀钰搂着陆宵,手掌下能切切实实感受到他胸膛不稳定的起伏,里面的心脏每跳一下都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