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大宝贝酱酱酿酿一番, 把大宝贝哄睡之后, 再去偷看他又新学了什么知识,然后全部记到脑子里。
陆宵的小笔记本, 对梁怀钰来说就是个巨大的矿藏, 全是宝贝。
所以真正到实践的时候, 陆宵觉得很奇怪。
明明梁怀钰也是第一次,为什么他这么熟练?
为什么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陆宵特别喜欢,学习的时候看得心潮澎湃,记到小本本上的?
但陆宵已经想不明白了,梁怀钰弄他的同时,可能也往他脑子里灌了水泥,他好像连一二三四五都数不清楚了,只能看到梁怀钰的喉结和锁骨。
他丧失了一切自主思考的能力,学过的所有知识都白瞎了,一个都没用上,全交给梁怀钰自由发挥。
身上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陆宵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或许还有梁怀钰的吧,他俩现在什么东西都交织在一起,也分不出你我了。
梁怀钰让抬腿就抬腿,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让缠腰就缠腰。
只有到最后,陆宵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怎么也缠不稳了,才咬着梁怀钰的肩膀哭唧唧。
梁怀钰就揉他,哪里都揉,弄得陆宵更想哭。
可能还是有顾忌陆宵的身体,梁怀钰全程都很温柔,陆宵倒没有多难受,唯一难捱的,就是太久了。
陆宵甚至觉得梁怀钰可能为了显得温柔一点,把每一次的力道拆分成了无数次,导致时间被无限拉长。
陆宵简直欲哭无泪,总量不变,光减少单产增加数量,有什么意义吗!
后来的事陆宵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过一点胸闷,梁怀钰似乎又给他戴了氧气罩,然后一直亲他的眼睛。
只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床单被套还有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制氧机也被收到看不见的地方,陆宵也不确定昨晚戴着氧气罩哭是不是在做梦。
卧室里挂了两层窗帘,一层是深色厚重的遮光窗帘,另一层就是两片薄纱。
梁怀钰拉开了厚窗帘,只留下那两片薄纱,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窗外院子里金黄的银杏叶。
陆宵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是上午还是下午,只觉得今天天气非常好,阳光透过乳白的纱帘,都能把房间熏满暖烘烘的光粒。
梁怀钰进屋看到陆宵醒了,很是惊喜,连忙过来摸摸他额头,又探探他心口,还好,似乎都很平稳。
昨晚梁怀钰几乎是用超越教科书的技术,给陆宵清洗按摩,再抱他睡觉。
他家宝贝也争气,除了后半夜吸了会儿氧以外,没有再生病。
陆宵暂时还没感觉到身上有哪里不适,只是很没力气,脑袋也有点懵,他刚张嘴想说话,就被梁怀钰迅速捂住。
“先别说宝贝儿,”梁怀钰拿过放在床头的玻璃杯,“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说。”
陆宵嗓子昨晚上就喊哑了,这两天估计都不会很好受,梁怀钰还担心他喉咙会不会发炎,别发炎再感冒就坏了。
但陆宵不想,没刷牙就喝水,想想那味道都很恶心,捂住嘴巴摇头。
梁怀钰犟不过他,只能去打水伺候祖宗在床上洗漱。
起先躺着还没感觉,一被梁怀钰扶起来,腰间的酸痛就席卷全身,伴随着即将抽筋的预感,一动就抻着疼。
坐起来后,下面的感觉也上来了,陆宵只能掐着腰斜斜地靠在梁怀钰身上,这么坐屁股没挨着床,大腿又好像要抽筋了。
陆宵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呜咽,另一只手狠狠锤梁怀钰一拳。
“疼吗宝宝?”梁怀钰给他揉了揉腰,又递上牙刷,“来先洗漱,等下老公好好给你揉。”
陆宵腰酸得坐不住,只能倚在梁怀钰身上快速洗漱一番,然后躺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