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韫觉得嗓子难受，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封野。

像是在骂人。

“宝贝，你现在是不是在骂我死变态。”封野往前倾，嗓子漾开低低的笑。

“唔......”洛韫轻轻咳了声，眼尾洇处一点水雾。

***

每周晚自习会抽出一天时间拿来周考，每个月也会进行一次月考。

高三的第一次月考如期到来，这两天刚好下了雨。

雨势不小，噼里啪啦地砸在地面上。

洛韫和苏浓还是在熟悉的第一考场，而封野和上官毅又前进了几个考室，周围也全是一些不熟悉的人。

准确地来说，他们熟悉封野，封野不熟悉他们。

两天考试结束，一打铃，封野就去一考室找人。

洛韫跟着苏浓一起出教室门，看见在外面等候的封野，洛韫笑笑，问他考得怎么样。

“我觉得还行，做起来了挺顺手的。”封野回想了一下。

苏浓好奇地往周围望了望。

“找上官毅呢，他应该是回教室了。”封野说。

苏浓脸色涨红，自知否认也不能让人信服，于是干巴巴地说：“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面对这个回答，洛韫只是偷偷笑了声。

回教室的路上，苏浓唇角都是压着的，一脸的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