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韫跟着苏浓一起出教室门，看见在外面等候的封野，洛韫笑笑，问他考得怎么样。

“我觉得还行，做起来了挺顺手的。”封野回想了一下。

苏浓好奇地往周围望了望。

“找上官毅呢，他应该是回教室了。”封野说。

苏浓脸色涨红，自知否认也不能让人信服，于是干巴巴地说：“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面对这个回答，洛韫只是偷偷笑了声。

回教室的路上，苏浓唇角都是压着的，一脸的不高兴。

认识他的学生还以为他考砸了，更是不敢和他对答案。

他们三人一回到座位，上官毅就拿出放在桌子里几杯奶茶分给他们：“喝吧。”

窗外的雨一直下着，有冷风从窗户缝灌进来。

苏浓脸被吹得冷，心却是暖的。

***

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很快就下来，成绩单公布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高三第一次月考的成绩你们也拿在手上了，距离高考就这么点时间，该收心的收心，只要再拼搏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天高任鸟飞。”

任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坐在座位上的封野久久不能回神。

“你这是被自己吓到了？”洛韫笑着，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他。

“吓到了.....”封野看着总成绩603分，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又揉了两下眼睛，半天才憋出一句：“600多啊？操！”

“这次题挺简单的。”苏浓插话，“不过你能上600也好厉害。”

“牛逼啊，哥。”上官毅也为封野高兴，看着自己478的总成绩，眼神有一瞬黯淡。

侧目偷偷去看苏浓的成绩，698分，差距比他理科总分都要高。

“终于......”封野盯着这分，有种辛苦总算没白费的感觉。

“宝贝，你考了——718？”封野觉得自己那点才涨起来的自信又消失不见了。

“我有点没考好，这次好几个题马虎了。”洛韫嗓音淡淡的。

听见这话的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在凡尔赛吧？

他们只敢在心里憋着，也不敢问，苏浓帮忙问了这句话：“你700多分了还觉得没考好？！我也想像你这样没考好！”

苏浓气得脸颊都鼓起来了，拿着洛韫的试卷一看，这才发现他没做出来的难题洛韫基本都做出来了，而前面比较具有迷惑性的题，洛韫确实错了。

“......好像是诶。”苏浓愣愣地说，“不应该啊。”

洛韫脸有点红：“.......”

封野也看了看，洛韫错的题他都做了出来，也跟了一句：“不应该啊。”

洛韫彻底没话说了，拿过自己的卷子压在身下，当封野问到他做错的原因时。

洛韫热着一张脸道：“就不是下雨吗......我坐在门口，监考老师又不让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