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一起,看吧台的调酒师调了很多杯酒,一边看一边喝,谁也没有说话,喝完了以后魏丞禹问:“你有什么感觉吗?”
“我该有什么感觉吗?”
“哦,我倒是有点晕。”他说完,抓过我的手,让我手心摊开,然后用手指在上面画了几笔。
我觉得有点痒,把手蜷缩起来,觉得他的行为匪夷所思:“你在干嘛?”
“我给你手上画了个企鹅,不用客气。”他回头看了我眼,道。
“你不会是喝醉了吧……”我十分迟疑。
“搞笑呢。”这人曰,“就这么一杯喝起来和饮料一样的酒,怎么可能直接醉了。”
魏丞禹再次招手喊了服务生,我们一人又点了一杯特调。等酒上来的时候,他提议:“我们玩游戏吧。你输了你就亲我一下,我输了我就亲你一下。”
我环顾四周:“……大庭广众,不太好吧。”我说,“而且这输和赢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没有区别啊。”他回答地光明磊落,“就是我想亲你而已。”
我正要回复,特调酒端了上来,魏丞禹立刻把自己那杯举起来。我握住他的手腕,劝诫道:“你喝慢一点吧。”他说好的,变成小口啜饮,但中间没有停歇,又一气喝完了。
然后评价道:“我个人觉得,还是刚才一杯好喝一点……诶,忘记给你尝一下了,只能给你闻一闻了。”
他把空玻璃杯往我鼻子上凑,我躲了躲,接过杯子放回桌上,他就好像不高兴了。
“亲也不亲,闻也不闻。”语气很严肃,“这,是不是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