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反正你就是自己织了戴着玩玩的,能保暖不就行了。”他道,“有人敲门?大黄快开门。”
我捏了捏手里毛茸茸的围巾,决定还是拆了重新织一遍。“谁还在寝室门上贴了个‘乞巧快乐屋’啊?”门口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
我迅速拉开抽屉把围巾塞进去,但为时已晚,罗秦雨已经倒豆子一样把话都说出去了:“你来啦!我贴的,因为我们四个最近都在织围巾。”
“围巾?”魏丞禹走过来,把他专用的塑料凳子拉出来坐下,问我,“你也织?”
我装作听力不佳,剥橘子吃,他坐近了揽住我肩膀,把我整个人往他怀里压,他小声说,“织给谁的啊,肯定织给我的,怕我冷到了。”
我忍不住想笑了。“我靠,你们两个好gay啊!”罗秦雨在后面突然说,“勾肩搭背、交头接耳的!”
我赶紧把魏丞禹的手挥走,顺便把剩下的半个橘子塞到他手里:“闹着玩的。”
魏丞禹却问:“gay怎么了,你恐同啊?”
“我靠,不是吧……”罗秦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看看我,又看魏丞禹,想在中间寻找牵连的蛛丝马迹,“……你们真是?”
我一瞬间口干舌燥,不等魏丞禹开口就截断他话头:“哎呀没有,他开玩笑的。”
罗秦雨想起了什么,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哦对对,上次我下训还看到你和一个美女走一起呢,那是你女朋友?”
我一愣,但是这出戏码还没有演完。既然我是他的高中同学,那这时候就该跟着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