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你,也没有机会心疼你去哄你。”
“在未来更不会有一个叫绒绒的孩子出现。”
顾峪昔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把脑袋窝入骆盼之的臂弯里,沉默认真听着。
骆盼之用臂弯圈住他的脑袋,将人抱紧,亲了亲他的脸颊:“所以一切都不能用如果来计算,因为没有如果。现在你难受的,就在于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不让你做,你明明能做却不能做,是不是?”
兴许是骆盼之的语气太温柔,顾峪昔又想哭了,他把眼睛摁在骆盼之的手臂上,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狼狈,带着哭腔‘嗯’了声。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想做什么?”骆盼之耐着性子问,感觉到手臂上的湿意,心疼得一塌糊涂,心想这得有多委屈。
“想帮你。”
“想帮我什么?”
“想帮你解决卫生局给你的压力,只要我的检查报告给他们就能够最直接的说明二次分化绝对不是传染源,而是基因缺陷的问题。”顾峪昔觉得骆盼之的手臂不够他擦眼泪,于是把脸摁到骆盼之的胸口上。
当骆盼之看到顾峪昔把脑袋埋入自己胸前的瞬间,他承认,真的什么气都没有了。
怀孕的顾峪昔让他又气又手痒,可还是遭不住心疼。
他知道顾峪昔是alpha,可就从顾峪昔哭着想要留下这个孩子那一瞬开始,他就知道自己需要背负的责任,是必须要高于顾峪昔这个alpha的。
如果不是他强制标记了顾峪昔可能不会现在遭这样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