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望着台上的骆盼之,见人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由得心疼,因为他就没见过这样的骆盼之,这人也从来不跟他说这些事情。
骆盼之哭着笑了:“当晚又让我签下另一份摘除生歹直腔知情书,说生歹直腔在出后我们的标记也会消失。我签了,我这辈子签过那么多名字,从还没觉得我的名字那么难写。”
“那是我写过最难看的名字。”
“我再也不想签这样的名字了。”
“顾峪昔,我不求我这辈子能够有什么建功伟业,成为多伟大的人,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毫发无伤的待在我身边,让我用尽全力的去爱你,呵护你,保护你。”
台下没有人在笑,隐约还能听见抽泣的声音。
其他人听了都能落泪的事情,亲身经历过的那得有多崩溃。
顾峪昔很心疼,他看着骆盼之哭成这样,只想着想去抱抱他的alpha。玩笑的时候他喜欢逗骆盼之哭,可是这种时候,他一点都不想看到骆盼之哭。
就在骆盼之话音刚落,只看见他们家的柯基小盼还有祁蔺家的那只博美犬拉着一辆婴儿车小跑上红毯。
“汪汪汪——”
“叭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