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要我拿配方可以,但是我同样也要你们交出你们无过的证据。beta注射性导剂前的体检报告,性导剂试敏反应记录以及注射过后的42小时观察记录,尸检我就不要了,逝者已逝我尊重家属,但是前面三个,一样都不能少。”骆盼之抬眸,看向瑞兴医院的法务代表,面无表情道:“否则这锅,我不背。”
法务代表显得很淡定,毕竟三次谈判都是这个结果,这次他也是意料之中:“小骆总,我们说过的不是吗,贵集团先交出性导剂配方让专家组重检,我们自然会将所有的材料递交。只要您配合,我们可以撤诉,家属也愿意接受调解。”
“撤诉?”骆盼之被气笑了,他伸手拍了拍身旁顾峪昔的手背:“顾律师,快跟这位律师先生说说我们要做什么。”
心里头憋了一周的火彻底烧起,还有脸敢跟他说撤诉,闹成这样了还敢跟他说接受调解?
摆明玩他呢。
瑞兴医院也没有意外银河集团这次请了律师出面,不过他们谁都不知道面前坐着的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律师,若是知道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表情。
“各位好,我是银河集团的律师顾峪昔。”
瑞兴医院其他代表还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瑞兴医院的法务代表的表情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闻风丧胆。
“你是……银河集团的首席律师?”瑞兴医院的法务代表自虐的问了一遍。
顾峪昔面容淡然,颔首示意:“是。”
瑞兴医院的法务:“……”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