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为什么快要喘不过气了?
男人像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眸底沉了沉,他一把扯过宋银铃往外走:“走,他无法接受你的信息素正在跟你发生排斥,我们不能留在这里。”
宋银龄自己也被发情期弄得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被拖走,但被拖走时回头看了眼倒地的顾峪昔。
完了……
信息素排斥会死人的,她爱人就是这样死的。
“嘭”的一声,铁门被用力关上。
屋内只剩下顾峪昔一个人。
顾峪昔竭尽全力用手发颤撑着地板支撑着自己,厌恶的alpha信息素与排斥的omega信息素刺激着他。
他觉得头晕得发沉,浑身冰冷无力,胃部反胃得想吐,后颈烧得好疼,无力地低垂着脑袋,然后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滴答、滴答
一滴一滴的血滴落瓷白的地板,滴落在手腕的表盘上。
他怔怔地看着滴落在手表上的血,迷离的眸底晕开涟漪,颤颤地伸手想去拿手机:“……骆盼之。”
浑身疼得站不起来了。
好疼……
得找骆盼之吧。
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疼。
“骆盼之……”
就在他试图用发颤的手拨打电话,却在下一瞬他的瞳孔失了焦距,‘啪’的声手机跌落在地,合上眼意识被黑暗彻底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