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律师你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随时联系。”警察同志们收好家当起身,走之前朝着骆盼之点了点头,毕竟他们还有下一份口供要做。
是关于两个保镖的。
病房门缓缓关上,在关上门的瞬间,顾峪昔感觉被子两侧被掀了掀,被人从身后抱住,被窝下的双腿侧又贴上了另一双腿,这双腿像只八爪鱼那般,让他的双腿被挟持着,随即耳旁传来骆盼之幽怨的声音。
“为什么你对那个莫文斌的特征记得那么清楚?那么多细节都能说得出来,看人看得挺细啊。”
两人从原来只是贴着手臂的距离,直接缩短到后背贴胸膛的亲密无间。
顾峪昔这会算是明白刚才骆盼之戳他做什么,好笑地侧过眸,正好对上骆盼之控诉的眼神:“我对他恨之入骨当然记得很清楚。”
骆盼之知道这时候病房不会再有人来,抱抱愈发地肆无忌惮,双手环抱着顾峪昔的肩膀,把脑袋窝入他的肩颈,侧过头问道:
“那我呢?我对你而言呢?”
“你要用这个姿势跟我聊天吗?”顾峪昔感觉到颈侧呼出的温热,本来信息素浓度就不稳定,骆盼之这么一抱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难耐的偏了偏头。
刚转过头就被一只手掐住脸,躲避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被迫对上骆盼之的目光,深沉莫测的眸底倒映着他的模样。
“躲?躲得过初一十五,我就在你面前我看你怎么躲。”骆盼之放开顾峪昔的脸颊,见人脸颊被自己掐得有些红,又用手背蹭了蹭:“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