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盼之看到顾峪昔歪着脑袋看向自己,老婆这不是在跟他撒娇还是什么,这不是缓和他们之间关系的最好时机还是什么,他薄唇轻颤:“……医生说了,不太行。”
“啊。”顾峪昔见人似乎忍不住便见好就收,他直起身,笑了笑:“好吧,那既然这样一会可以帮我摁一摁腰吗?我有点腰疼。”
这个是真的。
可能正是被强制标记的原因,他从昨天开始就觉得腰腹不太舒服,这么站一会也觉得腰酸。
骆盼之顿时松了口气:“这个当然可以。”
“戴着狗狗耳和围裙可以吗?我觉得这样比较有氛围感。”
骆盼之:“……客人,您要求有点花。”
顾峪昔用手弹了弹骆盼之脑袋上的狗狗耳,唇角微陷:“你才花,小狗狗。”
玩归玩,吃饭还是得吃,骆盼之开始在厨房忙活,这次也没让顾峪昔进厨房,就让人在外边乖乖等着。
吧台外,顾峪昔就坐在外边撑着脑袋看着骆盼之在厨房忙碌着。
黑色围裙,杜宾犬狗狗耳,拿着锅铲,熟练的颠勺,兴许是厨房有些热,他都能够看到后背敛出的汗,顺着肌肉线条滑落。
简直性感到至极。
“宝宝,今晚我等你睡了后就走哦,先跟你说一声。”骆盼之把炒熟的虾倒入一旁的砂锅里。
顾峪昔愣了愣:“为什么?”
骆盼之把锅放下,盖上砂锅的盖子,转身看了他一眼,笑得有点坏:“怎么,不舍得我啊?我得回去给你拿酒,要酒还是要我?”
“要酒。”